闻言,那壮男保持着微笑,不着痕迹退开少许。
“切!没意思。”准新娘哧哼一声,随即收起黏在肌肉上的手指,扬手撩了撩发梢,开口,“我要打牌,你们陪我。”
撩完头发,纤细指尖伸出来,一一点过去,“看把你们闲的,来打牌。”
“嗨嗨~”我支起身,“今晚你最大,你说了算。”
于是,转移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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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场所一角,稍稍偏僻点位置,一张桌子四个人…开始牌局。
打麻将。
我的左右手,上下家分别是卡洛琳和梅兰妮,对面是急诊的黛西,梅兰妮的闺蜜,一看似文静甜美实则有些腹黑的姑娘。
她坐下没多久三言两语把输赢筹码定成胡牌的人可以依次要求输家做一件事,无论什么…
于是,麻将牌局就变成另类版真心话大冒险…
卡洛琳和梅兰妮表示兴致勃勃,我耸耸肩也没意见。
砌好牌,丢下骰/子滴溜溜滚过几圈,翻出点数面…于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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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牌噼里啪啦撞在桌面上,四个人边如火如荼开战,边忍不住闲聊。
女人嚒~和男人一样,单纯只有同性的场合,话题一般说着说着就能扯到异性上边去,要么同仇敌忾讨伐,要么意味深长调侃。
当然也离不开烟和酒。
我不是酒鬼,也没烟瘾,不过也免不了俗。
烟雾缭绕,灯光晦暗,我盯着手里有的牌面,一边要留意桌上打出什么免得输掉,一边分神接话题,所以不喝酒,只在嘴角咬着烟支,哼笑着回答关于孩子的事。
卡洛琳护士长凑巧问到娜娜,我告诉她们,家里那孩子还是一样,看似乖巧实际别扭,然后她们就笑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医院里呆久了的同事们都算是看着娜娜长大,孩子嚒~女人,尤其是结婚的女人们,一说起来各种话题没完没了,顺带追问为什么今晚不把娜娜也带来。
我耸耸肩,扔出一张牌,把话题转开。
这种场合我很少带着娜娜,怕太早教坏熊孩子。
娜娜倒是喜欢看我打麻将,也很有跃跃欲试的企图,不过我发现之后立刻绝了她的希望,不再带她往类似场合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