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贴身小衣,抖开衬衫披好,正开始扣扣子,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空气…
手下动作一停,我偏头看向卧室一侧正对床的墙壁————无声无息的,粉白墙壁中央现出一朵金红颜色,接着一瞬间…温度灼然升高。
一堵墙中央融化出一个大洞,金红液体舔卷砖石,它们象蜡一样坍塌,接着融化成气态。
古里古怪的焦热,无法形容的味道。
扭曲蒸腾的气焰后方,一个魁梧身影站在一墙之隔外。
那后边是隔壁的卧室,亮着灯,背对光线的男人根本看不清样子,可是手臂微抬,皮质黑手套指尖元素化尚未恢复。
我浑身僵硬,只觉得心脏差点哽在嗓子眼。
连接两处的墙坍塌融化,速度快得叫人措手不及,顺便另一端的灯火蓦地倾泻而至。
烟气随着空间扩大很快散开,视野变得清晰,我睁大眼睛:
男人上身果着,一双手戴了没脱掉的黑色皮质手套,魁梧肌肉,半边胸膛纹着堕樱刺青,隐在暗处的一双眼睛…如有实质的眼神…有一种无端端令人恐惧的…
…………
“诶~我忘记说,你外出这段时间,波鲁萨利诺大将的宿舍,如今住着————”
脚步声纷沓而至,来自那男人的背后,顿了顿,一个人转出来,“看来迟了。”
满脸刀疤的男人,目光炯炯,语气似笑非笑,“这位夫人是新邻居不是可疑分子,萨卡斯基大将。”
三个人,一地狼藉。
呆若木鸡好半晌,我迟钝的低头看看被岩浆溶解掉的整片墙壁剩余残渍,接着眼睛抬高几分,愣愣看着隔壁的两个陌生男人。
良久…沐浴在两道错也不错视线里,我听见脑子里绷紧的理智之线啪一声断开。
“滚!!!”
大将?大将了不起啊?!
大将就能仅着一条长裤把墙壁汽化了看隔壁只穿胸衣胖次的女人吗?
大将就能耍流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