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懵。</p>
“别装！昨晚的事张程都告诉我了！”她情绪复杂，斟酌着措辞，“是不是又破戒了”</p>
这个“又”字就用的很微妙。</p>
秦兮无语，“没有。”</p>
两人聊了下昨晚的事，听到最后，倒是韩安也沉默了。</p>
这事没法继续掰扯下去了。</p>
她很难相信最后陆止川能那么乖的放了她，这简直就是转了性。</p>
“算了，不管那些，你先来趟公司吧。”</p>
其实秦兮过去也就是开个小会，把最近的合作梳理一遍，该交钱的单子都批复一下，也就了事了。</p>
她下午过去，没到下班的点便已经忙完了全部。</p>
在办公室吹了会冷风之后，她不自觉的又想起昨天他那副落魄的模样。</p>
秦兮想着，觉得也挺唏嘘。</p>
她晃晃脑袋，跟韩安打了招呼便提前下了班。</p>
如今双方摊牌，她也犯不着到处乱跑。</p>
乘坐最近的电梯往地下车库去很是方便，秦兮这个点走，不会遇到太多人。</p>
除了赶着去外面见当事人的刘律师。cascoo.net</p>
他是陆止川的导师，如今上了年纪，一般的小案子是不会接的。</p>
照理，陆止川的案子被他挪走后，应该自己亲手负责，而不是直接交给经验不足的新人。</p>
秦兮跟他不熟，但因为这件事，原先对他的尊敬也淡了许多。</p>
“刘律师。”她礼貌性的招呼。</p>
两人站在电梯一方的角落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