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份柔和。
丁应目光盯着空中呼啸的战机。
开口道：“苏林国士，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嘛。”
“你是如何做到，在这个年纪，懂这些科研知识。”
“并且，还在每个方面做的很优秀。”
“成为华夏历史上，最年轻的国士。”
闻言，苏林目光愣了一下。
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些意外。
他看着眼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标准的华夏国字脸。
黝黑的皮肤。
哪怕是隔着棉衣，也能感觉浑身上下爆炸的肌肉。
看起来很是粗犷的外表。
却问了一个所有人都没问过的，也是最简单的问题。
你是如何做到的。
苏林发现。
似乎身边人好像已经渐渐习惯，他的天才光环。
不管什么，只要说出来都能做成。
也不在去追求，为什么能做出来。
苏林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男子。
他给不出答案。
也不可能说出来。
于是反问道：“你是如何成为王牌飞行员的。”
“据我所知，全国飞行员能被称为王牌飞行员也就十几人。”
“飞行员已经是万里挑一，战斗飞行员更是稀罕。”
“战斗飞行员中的王牌飞行员，那难度光是想想就觉得难。”
丁应目光看着苏林。
突然，嘴上一笑。
目光重新回到空中。
“也许这就是我的天赋与使命。”
苏林同样一笑。
“或许，科研也是我的天赋和使命。”
说出这话，那一刻。
苏林身心一震。
像是被什么触动。
低声自语：“使命，天赋。”
丁应一笑：“不说这些了。”
“能和我说说你说的战机的事嘛。”
“我想了解一下，真的能实现嘛。”
苏林一笑：“你应该相信我的天赋。”
“就像我相信你的天赋一样。”
这一解释，丁应彻底笑了。
“谢谢你。”
“为何要谢我。”
“当然要谢你，退役之前，能和老对手公平较量一下，心情很高兴。”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