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在没有攻击弹药情况下。
那就只有一种办法击落敌机。
驾驶战机向敌机撞击。
虽然飞行员可以在撞击一瞬间。
弹射出战机。
可，生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杜正卿摘下眼镜，默默走在指挥中心落地玻璃前。
外面是空一基地起飞跑道。
几十架华夏最先进的战机，静静停放在两旁。
他紧握双拳。
目光坚定看向前方。
心中那份愤怒与自责交织在一起。
几十年时间，奋斗在军事科研一线。
为国家研制出一批又一批先进战机。
本以为华夏已经在航空领域站稳跟脚。
至少他国飞机想进入华夏领空。
也要掂量掂量。
可自从上次华清大学事情发生。
他只感觉自己的无能。
而今天，这种无能的感觉越发强烈。
时到今日，还需要战士有自己的血肉。
去换取华夏航空领地的尊严。
这是一种耻辱。
身为华夏科学家的耻辱。
此时，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华夏战士。
内心陷入深深自责当中。
整个指挥中心寂静无声。
所有人心情都无比沉重。
明天便是华夏的除夕。
本该是万家灯火齐聚的日子。
今天他们身边却发生如此让人愤怒，屈辱，悲伤的事。
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这时，指挥中心响起老鹰一号最后的声音。
“指挥中心，这里是老鹰一号。”
“这将是我最后一次通话。”
“老鹰一号，这里是指挥中心，有什么话需要转达。”
“我想转达给我的战友，我的国家，我的家人。”
“老鹰一号，我已无法返航，你们继续前进！”
“重复，你们继续前进。”
然后，指挥中心陷入长时间的安静。
众人心情沉重。
奢望能再次听见老鹰一号的声音。
期待奇迹会出现。
可，他们心里都清楚。
一切都是奢望。
突然，卫杰一拳击中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