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
秦君沢坐在椅子上,语气淡淡:“我欣赏你这种忠诚。”
邹进面色微微一愣,他抿了抿唇,正想开口,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头皮一紧。
秦君沢白得几乎透明的手指紧紧拽住他的头发,逼迫他仰头,对视上自己。
他的眼底是深冷的寒意。
秦君沢声音淡淡,却饱含厉色。
“你好像搞错了,秦堂是为秦家卖命,你自然也是秦家的一条狗,你觉得你这种愚蠢的忠诚,能感动我,还是能救你?”
男人气场冷冽而阴沉。
邹进一时有些发怵。
他咽了咽口水,避开了眼神。
“要杀的话,就给个痛快。”
“杀你?呵。”
秦君沢猛地拽着他,朝着一旁的梨花木椅扶手上撞了过去。
巨大的响声,伴随着邹进的一声惨叫。
响彻整个客厅。
秦君沢面色丝毫不变。
他用泰语,唤了一声。
“纳托。”
很快,外面便走来几人。
纳托叼着雪茄缓缓走进来,看见秦君沢,脸上笑意更深。
“秦二爷,有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