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斐!”
“冷少!”
顾听潮和徐霄皆是一慌,两个大男人忙眼疾手快地搀扶住了他。
突然,顾听潮眸色一窒,将鼻尖凑到他颈间嗅了嗅。
奇怪,他身上根本没多少酒气,可见昨晚他喝的酒也没多少,怎么会醉得连站都站不稳?太不科学!
他们将冷斐然扶进客厅,让他坐在沙发上。徐霄又狠体贴地给他倒了杯清水喂他喝下去。
“冷斐然,你可不像是喝醉的样子,你昨晚见了谁?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没有?”顾听潮面若寒霜地诘问。
徐霄猛地一怔,“顾总,您、您的意思是…
…”
“我看,他不是喝多了,而是中招了!”
徐霄倒抽了口寒气,冷斐然心猛地一沉,一把拽住了顾听潮的手臂,“老顾,你、你的意思是……我被人下药了?!”
“你可真是够麻木了,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自己难道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吗?”
顾听潮皱着俊眉,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早知如此我昨晚就跟着你了,谁知道你小子这么让人不省心!”
“可我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冷斐然臂肘撑着膝盖,双手懊恼地揪扯着头发,“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阿霄,你在这儿照顾着他,我进去看看。”
顾听潮嘱咐完,沉着脸转身向卧室里走去。
刚踏足卧室,一股浓艳的香水味便扑鼻二来。
顾听潮看到褶皱成一团的被子床单,枕头上分明都是女人的头发,而冷斐然的枕头上还印着女人的口红印。
他眉宇越拧越紧,捻起一根头发丝回到冷斐然面前。
“你确定,昨晚,就你一个人睡?”
冷斐然看着那根长长的头发丝,如遭雷殛地表情一僵,整个人都麻了。
就在这时,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