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要不然刚才我就不会救你了。”
华榉笑了笑,说道:“不过你小子也真的是不长记性,上次我都已经明明警告过你了,你居然还敢胡来。这回好了吧,撞上生铁板了,你这辈子算是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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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高衙内没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
华榉说道:“因为明白不明白,都已经改变不了你的命运。”
说完,他挥了一下手,刘檗、周远地过去把高衙内的手给反拧了起来,其余护卫则把他手下那些人围了起来。
“华榉,你要干什么?”高衙内恐慌的问答。
华榉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带走。”
刘檗,周远地押着高衙内跟在华榉的身后往外走,高衙内大声的喊道:“华榉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爹是太尉,又是枢密使,你这样对我,他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你快放开我,放开我。”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吵的心烦。”华榉说道。
“是。”
钟大明找了一块破布揉成团塞进了高衙内的嘴里,高衙内无法再说话。
徽宗一路步行,把李师师送到西大街华榉那处府宅旁边的一处民居院门外,这处房子是华榉前天才刚让人买的。
“多谢大官人送奴家回来。”李师师冲着徽宗行礼道。
“娘子不必客气。”徽宗说道。
李师师说道:“因为家中无人,为必嫌疑就不请大官人进去坐了,还请大官人见谅。”
“娘子家中之人都去哪里了?”徽宗问道。
李师师突然哀伤的说道:“不瞒大官人,我原本不是住在这里的,只因父母已亡,常有不怀好意者骚扰,所以才卖掉原来的房子,前天才搬到这里来的。眼下就奴家一个人居住,所以实在不方便请大官人进去,还请勿要见怪。”
“没关系。”徽宗说道。
随后李师师再次向他行了一礼,然后进院把门关上了。
“世间竟然有清灵脱俗的女子。”徽宗看着院门赞叹道。
吴呈海知道徽宗动心了,立刻说道:“既然陛下如此喜戏此女,那何不把她迎进宫去日夜陪伴在陛下身边了呢?”
徽宗假装问道:“这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