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言应是,将东西重新放回去,桂王抱着箱子,两个人告辞出了宫门。
“信上说什么了,弄的这么神秘。”桂王问道。
杜九言坐在马车里,借着灯光给桂王读信,桂王和她一起看着,间隙问道:“你读哪儿了?”
杜九言指了个地方。
桂王奇怪地打量着她,过了一会儿又等着她,“读完了?”
“嗯。”
桂王问道:“你、和祖师爷认识?”
“你猜我们认识不认识?”杜九言白了他一眼。
桂王道:“那他为什么说你能读懂信,就能知道他是谁?”
“我读不懂信也知道他是您祖宗啊。”杜九言道:“这事儿,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杜九言、不是你媳妇秦九烟!”
“我是个不平凡的人,来这里,是为了成就一番大业!”
桂王道:“你也想造反当皇帝,向太祖看齐?”
“太累了,你刚才没看圣上累的头晕吗?”杜九言拿出祖师爷的手札给他看,“知道这里写的什么?通篇骂人发泄的手札。”
“言辞之粗鲁,简直比你我还要甚!”
桂王不关心这些,祖宗都死了和他有什么关系,“你不是秦九烟,你是谁?”
“杜九言,”杜九言道:“我和你说过。”
桂王眯了眯眼睛,“跛子一开始就知道?所以他一直强调你不是秦九烟?”
“是吧,”杜九言心不在焉地回道:“他强调,他在守护我的灵魂。”
“并鄙视你盯着我的肉体。”
桂王敲了敲桌子,“魂魄重要,还是肉体重要?”
“都重要啊,”杜九言道:“不可分割嘛。”
桂王道:“没有肉体,你还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