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嘴瘾啊。”杜九言扫了一眼申道儒,咳嗽了一声,“盗墓,和这个案子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这位副手和尚除了盗墓外,还有一项更为强大的本事!”
杜九言指了指玄吾左边的一个和尚,“他本名吴昌,江西九江人。十七岁离家做事,此生未曾娶妻。”
“后在外认识了当时已出家剃度的玄吾。两人一个真恶一个伪善,一拍即合从此盗墓。”
“吴昌有个本领,是他们家祖传的手艺,正好和周家相同,做泥人佛像。他虽不学无术没有继承先辈衣钵,但模仿别人做几个佛像,还是有足够的能力。”
吴昌一直低着头,听到杜九言点名道姓地说他,他顿时慌了起来,摇头道:“没、没有。”
“你现在否认也太迟了。”
吴昌道:“你、你只查、查了我一个?”
“那倒不是,我就查了几个人,毕竟工作量太大,我可没这精力时间。”杜九言笑盈盈地道:“佛像是你做的,对不对?”
吴昌正要说话,玄吾呵斥一声,“休要胡言!”
“他不说也要有不说的底气。”杜九言看着玄吾,道:“盗墓,杀人,藏尸!玄吾,你认为你还能否认和抵赖?”
玄吾道:“我、我为什么要杀那些人,我根本没有理由。”
他说着,抬头冷笑地注视着杜九言。
“没有动机!”玄吾一字一句道。
你有本事就说啊,说出来看这件事的屁股,你要怎么擦!
那些知道真相的人可不会感谢你告诉他真相,只会恨你,恨不得你死。
啪!
杜九言抬手就抽了他一个耳光,打得玄吾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惊的他捂着脸,一脸发懵地看着他。
不但是他,大家都惊骇不已。
“你猜,我打你的动机是什么?”杜九言问道。
玄吾道:“你、你就是个疯子,我岂能知道你打我的动机。”
“是啊,你是个疯子,我怎么知道你的动机!”杜九言将他领子揪起来,道:“来,说说看你是什么动机。”
有人笑了,“杜先生每次都会出其不意,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