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一律承担。”刘嵘勤道。
杜九言看了一眼文书,放了茶盅,道:“先生担责,我身为会长依旧难逃干系。此事我心中有数,先生不要焦虑。”
“更何况,我杜某的责任,何时都不会找人替罪。先生只管将心放在肚子里。”
刘嵘勤看着她,她也看着刘嵘勤,一笑,“先生是觉得我特别有魄力,心中震撼,难以言表?”
“是!”刘嵘勤将文书收起来,“刘某做讼师二十年,除了我自己,你是最纯粹的一个人。”
杜九言哈哈一笑,拱手道:“难怪先生喜欢我,是因为我们很像。”
“不像,你比我圆滑也更会变通,”刘嵘勤道:“我羡慕你既有底线又够洒脱。”
杜九言得意地挑了挑眉头,“先生的夸赞,我收了!”
刘嵘勤失笑。
“会长,会长我们来了。”
“会长,我们去衙门吗?”
杜九言点头,“人到齐了就走吧。”
众人鱼贯出了西南讼行。他们一走,讼行里就如同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知道,杜九言带着他们去衙门,去解剖毛寅的遗体。
有人焦虑躁动害怕,有人激动兴奋期待……
程公复站在院门口,看着京城的方向,目光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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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别急,这个案子因为是个解剖的突破,所以没有那么迅速的解决!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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