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献友看着杜九言,“看来杜会长铁了心如此了?”
“行。”毛献友指着西南所有人,“你们等着,我去告你们!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他说着,掉头就要离开。
“等一下,”王谈伶拦着毛献友,“有话好好说。”
事情已经很棘手,现在毛献友还去告他们,那这事传去京城是必然的了。
西南的命运!王谈伶埋怨地看了一眼杜九言,和毛献友道:“你的诉求是什么?”
“给我一个交代,然后赔偿一万两!”毛献友道:“人在西南死的,你们西南就要承担责任。”
跛子道:“如果他是生病呢,西南也有责任?”
“不可能,”毛献友道:“你们可以去查!”
程公复愠怒道:“不要再说了,”话落看向毛献友,凝眉问道:“交代如何说?”
“你们是讼师,交代什么怎么交代当然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毛献友道。
都是聪明人,毛献友话中的意思当然听得懂。
他要钱,只要钱!
只要给了他钱,毛寅怎么死的,他不会再追究。
“丧子之痛我们深表同情,也能理解。这样,您去隔壁稍坐,我们商量出结果后,再来告诉你。”
毛献友看着程公复,“行,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他说着出去,和由人扶着出来,仿佛风一吹就能倒的薛然碰上,毛献友大步走了。
薛然进来。
陆绽上去扶着,将事情前前后后都告诉了薛然,“此事事关重大,所以找你来商量。”
薛然看向陆绽。他一直视为好友认识很多年的人,今天再看他突然觉得特别的陌生。
可纵然知道陆绽在利用他,薛然也无所谓。
因为陆绽说的事是真的。
西南,是他在乎的。
“会长,”薛然强撑着,开口道:“你不能这么做,你会再次毁了西南。”
杜九言很惊讶,“何来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