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的不错,只是父亲,夫君犯了何错?为何要白白受这一鞭?”
南领海走到主位上坐下,看了一眼南挽裳,端起了旁边的茶杯,没有回话。
南挽裳立马懂了,上前去,语气骄横得意,“南楚他偷了我的燕雀鎏金钗!这可是皇上赏赐的!”这次连父亲都在我这边,看你还怎么护他!
沈苧轻笑了一声,扯到了背后的伤,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你自己听听你说这话好不好笑。夫君一个男子偷你女子的东西做什么?”
南楚的眼睛一直在沈苧身上,看着她背的衣襟越来越红,剑眉紧蹙,扶着沈苧的手微动,默默给她灌输内力,凑近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背后的伤不能拖,不必管他们,我带你走。”
沈苧借势倒在南楚的怀里,听到南楚的话,她唇角勾了勾,连眼尾都染上了笑意,“你担心我啊,那你抱抱我,我就不疼了。”
“听话。”我不想你有事。
她抬眼看着他,眼里闪烁着光,“不能走,走了你的清白就没了。”她在他的胸膛蹭了蹭,声音都变得软软地,“你若担心我,那你便将我抱的紧点。”
南楚没有接话,只是手臂收的更紧了些。
可是比起清白,我更在意的是你。
“这话你该问你夫君!问问他一个男人偷我这女子的东西做什么?”
沈苧转过头,睨着她,“夫君自然不会要女人的东西,除非是为了我。只可惜,我看不上你那金钗子。”
南挽裳被她气的胸口疼,“你!”而后又冷静下来,“你狡辩也没有用,金钗是在瑾名轩找到而那个时候只有南楚一个人在!不是他还能有谁?”
“长姐长姐,你怎么只长年纪不长脑子啊?钗子在瑾名轩找到的便能证明是夫君偷的?”她没有给南挽裳回话的机会又接着说:“整个启元谁不知道夫君痴傻?你院里那么多人,他如何躲过那么多双眼睛潜进去偷你钗子的?”
南挽裳被噎的说出来话,也确实如此,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钗子不可能是南楚偷的。
可是,有人认为是他的偷,那就只能是他偷的。
“那你如何解释钗子在瑾名轩?”
“我怎么知道它为何会在瑾名轩?瑾名轩除了我与夫君之外就四个人,压根就没有人见过你那金钗子,长姐不妨想想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想害你。”
开玩笑,南挽裳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话里话外都透出了‘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