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南涧的性子,既然还那么爱年应芮,不可能二十多年不闻不问的?
可夜西戎又不敢问,因为他现在就是南涧,一问,就穿帮了。
为此,他只能向唐绵绵求救。
唐绵绵知道他内心的挣扎和纠结,也多少有些愧疚。
毕竟这件事情,她知道最辛苦的人就是夜西戎了。
拿着手机,她坐在沙发上发呆。
龙夜爵洗了澡出来,就看到她不顾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拿着手机不知在想什么的样子。
作为丈夫,他只需要稍稍猜测便知道了。
将自己还在擦拭头发的毛巾直接盖在她头上,顺手就擦了起来。
唐绵绵吓了一跳,抬头看向他,“你洗完了?”
“作为一个被忽视的丈夫,你最好还是别说话比较好,我正生气呢。”他故意板着脸说道。
但手上轻柔的动作却出卖了他的内心,唐绵绵任由他为自己服务,眯着眼睛衣服享受的样子。
这对龙夜爵来说,可是一种诱惑。
为了不让自己失控,他抬手捏了一下唐绵绵的脸。
“啊……”她得差点跳起来,“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欺负你是我的专属特权,我不使用一下,怎么能显出我的优越?”
“……”
说得好有道理,她居然无法反驳。
龙夜爵感觉她头发差不多了,才随意的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丢下毛巾坐在她身边,长臂一伸,就将她揽入怀中了,“是不是在为夜西戎为难?”
“嗯。”她点点头,忧心忡忡的。
“我知道你们都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然,也包括我,我看咱妈的状态也还不错,你可以试着问问,或许就能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