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费周章,就说了两句话。
哦,当然,还拿了人家姑娘的校牌,这家伙真行!
回去的路上,封景礼开着车子问他,“骁爷,你不会对那姑娘有别的意思吧?人家还是学生呢!”
“她十九了。”
“对啊,才十九啊,还是学生,长得粉雕玉琢的,一看就是被父母保护在象牙塔里的小公主,哪能像我们这种糙老爷们啊,得好好宠着疼着的,可能还会有公主脾气呢,你确定吗?”封景礼挑了一堆毛病。
可都被厉沉骁一口否定了,“她没有你想的那么娇气,更不会有公主病。”
“你哪里看出来的?”封景礼就不明白了。
厉沉骁很肯定的告诉他,“我两只眼睛看出来的。”
封景礼,“”
“那你看看我,你能看出来我是什么人吗?”封景礼挺不服气的问道。
厉沉骁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后说了两个字,“贱人。”
封景礼吐血
到了家,厉沉骁下车看了一下新买的车子,车牌封景礼已经帮他弄好了,妥妥当当的。
他满意的点点头,“行了,没你的事了,你去忙吧。”
封景礼,“???”
过河拆桥?
不,这应该是有异性没人性!
说好兄弟一生一起走的呢!
从前的誓言都是假的,说得信誓旦旦,那是因为没遇到心仪的人!
哼!
封景礼气呼呼的开着车走了,厉沉骁先回屋去收拾了一下,把行李整理好,又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
对着镜子的时候,感觉头发好像有点长了,又拿出剃刀给自己剃了个头发。
在部队呆久了啊,什么都会了,特别是他们这种特战队的人,野外求生什么的简直是小菜一碟,更别提这种给自己剃头发的事情了。
不过放置剃须刀的时候,他到是自我怀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