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其实你早就知道老夫的情况？”
老人的双目在此刻不再浑浊，变得非常的犀利。
君无邪并不回应，只是目光平和地看着惊得站起来质问自己的老人。
两人的目光相接，很快，老人身上与眼中的凌厉瞬间敛去。
“抱歉，老夫有些失态了。境界跌落多年，这心态也远不如当年那般稳如磐石了……”
老人心中依然很震惊，但是言行却冷静了下来，表达自己的歉意，也有些唏嘘。
“前辈不用惊讶，我跟前辈一样，都是来自于神古世界。
不同的是，晚辈与前辈不属于一个时代的人，有着很长的岁月差。
当然，晚辈也不是来自偏远的小村，而是来自外面的大世界。
前辈应该知道，你们这个世界其实是秩序构建出来的小天地，是小天地的世界壁垒将你们与真正的世界隔绝了开来。”
“原来如此。可外面的世界不是圣灵宇宙吗？你既然来自神古世界，怎么会……”
“一言难尽，我当年在神古世界险些身死，这才来到圣灵世界，修为没了，灵魂境界倒是保留了下来。”
老人听了，轻轻摇头，“不对，就算如此，你也不应该看出老夫的情况。
你可知道老夫当年巅峰之时是何境界？
即便老夫境界跌落严重，不明情况之人，岂能那么容易看出来。”
“前辈当年应该是位恒神，或许还是恒神巨头。”
君无邪甚至怀疑老人是不是当年不出世的那些恒神巨头之一，后在出世驱逐黑暗之时，遭受重创，一起跌落到了上界宇宙。
或许，他就是当年大战致使宇宙生出裂缝的人之一。
“小友居然连这个都能猜出来！”
老人心里的震惊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
眼前这位青年到底是谁，他怎么会拥有这等本事，目光未免太毒辣，太可怕了。
居然令他这位曾经的恒神巨头都有种被他看穿，没有任何秘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