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鸢没有多解释,她身为唐季的亲生姐姐,今日过来只是为了见证他娶妻而已,不禁又对未能坐在高堂上主持他的婚礼感到自责与愧疚,但她很快就压制住内心的情感,面色平淡地说道:“时机成熟自然会告诉你。”
随即,她站起身来:“好了,你们早些休息,我先走一步。”
“切,不说算了。”秦盈轻哼一声,随即又小声嘀咕道:“别怪姐姐没提醒你,唐季已经成家了,你可别像那个江国郡主一样对他恋恋不忘,到头来碰了一鼻子灰!”
见她还以为自己对唐季有意思,刚打开房门的唐鸢不禁笑出声来,但话说回来,她的确没摸清楚那个尧安郡主在做什么,打算回去派幻舞调查一下。
“走了!”她丢下一句话,转而合上房门,一会便没了声响。
另一边,主卧之中,姜然将外衣一件件地退去,很快便只剩下了胸衣,随即坐到了唐季的大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夫君,妾身都这么主动了,你就不配合一下吗?”
唐季被她撩拨地心中一阵刺挠,但还是压制住欲望,柔声说道:“然然,你要知道那药...”
“别说话,吻我!”姜然竖起手指抵到他的唇前,继而身子倾倒在他的身上。
她本就自带体香,加上经常用花瓣沐浴,那淡淡的少女气息直接钻进唐季的鼻腔中,加上被那柔软,细腻的皮肤紧贴着,他的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来,到底不是柳下惠,忍不住地朝着她的朱唇咬去。
两人就这么炽热、疯狂地索取着对方唇前与舌头上的温度,久久难以分离。
直到许久之后,姜然喘着粗气重新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的大腿被某个硬物顶住了,轻嗤一笑,妩媚地舔了舔嘴唇,贴到唐季耳边:“夫君,时辰不早了,该休息了。”
至此,唐季再也忍不住了,什么药不药,毒不毒的都化为了狗屁。
他一只手将姜然抱住,将房内的烛火熄灭,将她放置在床榻上,随后将那最后的遮羞布扯开,发动了猛烈的攻势。
这一夜,喘息声魂牵梦萦,碰撞声分外激烈,床榻吱吱作响,床铺水漫金山......
......
次日,早晨。
城北驿馆,后堂之中。
“唉,雅儿,为兄都让你别去了,你又何必跑去受唐季的羞辱呢?”
唐诚一大早就从手下口中得知了昨日季然居中发生的点点滴滴,看着唐雅叹息一声。
唐雅却不以为然,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纸稿上面,一只手抵着下颚,默念着她对出的唐季昨日写得那首诗的下文,不由地摇了摇头:“不行,听上去还是有些怪异,唉,真想知道后面四句到底是什么!”
见她这副样子,唐诚摇了摇头,端起早茶吹了吹,随后饮下小口:“这次是为兄唐突了,唐季虽只有弱冠之龄,但心思之缜密连许多朝廷上的老狐狸都望尘莫及,就算你能嫁给他,也斗不过他,这件事便到此为止吧,你当初跟着本王来宁国也只是为了散心而已,待和谈之事结束,便跟着为兄一同回去,让他们知道,我江国郡主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配上的!”
但他话音刚落,坐在对面的唐雅突然放下手中的书稿,抬眸回道:“不,我要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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