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自有恶人磨。
收拾这种人，办法多得是……
……
之后的几天，顾修远都亲自接纪舒语上下班。
这天，她走进工作室的时候两个年轻的小姑娘正聚在一起八卦。
一看见纪舒语过来，立即把手机藏到背后。
“怎么了？”她笑。
她自问不是严厉的老板。
Ada看了看，“总监，你还不知道啊？”
纪舒语摇摇头。Ada立即找出新闻。
“昨晚A区发生一起高空坠物的事故。”
高空坠物，这好像不是什么新鲜事吧！可纪舒看着她们的神色有些异常，拿过手机来看看。
事发地点是一家花名在外的“夜店”，空调外机砸了下来，刚好砸中了一辆停在楼下的车子。
图片来看，整个车前身都被砸扁了，而那辆车是霍雨佳的。
新闻下面还附着各色的花边新闻。
据说事发前，刚有两个人从里边下来，有人声明并茂、绘声绘色地描绘了车里的场景。
说意外发生在‘事后’，霍雨佳被人从车里拖出来的时候，赤条条的，身上的痕迹令人无法直视。
“听说现在霍雨佳还没脱离危险。”Ada说道，“比起这个意外，众人好像也更加关注那些桃色新闻。”
群体游戏，霍雨佳也不是第一次玩了。
霍正峰养着她，却从不帮她当人看，她表面顺从、惧怕，背地里敢玩得很开。
只是，她有种直觉，这……不是意外。
“好了，工作吧！”纪舒语道，“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月底老规矩。”
纪舒语对手下的人一向大方，每个月都会安排聚餐，或者其他的同员工福利。
“谢谢总监。”
纪舒语回到办公室，打顾修远的电话却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