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外。
黑色的古特斯缓缓停下，柯丞洲落下车窗。
一边的助手扶扶眼睛，“柯医生，你干嘛吓唬她啊！”
那位小姐好像真的被吓到，路都要走不稳，从实验室出来的时候，险些从台阶上摔下去。
“因为我不平衡。”
柯丞洲一点掩饰自己的心思，好像更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恶趣味或者幼稚。
助手心里有些吐槽，明明一开始就没有恶意，干嘛帮了别人，干嘛又办这个惹人嫌的事情。
“我只是想看看霍夫人的诚意。”
那晚，贺婉然发病，闹着找孩子。
怒气上头的时候，他是真的想要她也体会婉然的痛苦，让她“看不见”子的孩子，可是火气过了，又觉得有什么用呢！
“霍正霆已经许了我一个承诺，我没理由两边都要好处吧！”他升起车窗，“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调查好了。”助手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
柯丞洲接过翻开来，“走吧！”
纪舒语摔到地上，陆清怡赶紧挥开搀扶上前。
“你怎么来了？”
纪舒语的轻颤着，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陆清怡却一把抓住她的手。
“怎么了？”
手被抓住，纪舒语脱力跌坐在地上，控制不住地流出眼泪，然后哭出声音。
她一哭陆清怡瞬间慌了，“小语，发生什么事了？”她抱紧她。“我没接到电话吓到你了，是不是？”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她声声安慰。“我就是来调养一下身体，没事，没事的。”
她未将和柯丞洲的交易言明，也不想别人知道。
原本他说是今天手术的，她也已经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