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霍家知道，你贩卖她们亲生女儿的生辰，害得纪舒语被虐待、还险些被活埋……”
纪舒语听着腿瞬间一软，顾修远伸手扶住她。
生日时辰，活埋？
所以，她的意思是一次收养，根本就是预谋好的！
纪舒语想起之前孤儿院霸凌事件中，评论里提到的“生辰”交易。
从看见那条项链，到想起项链在霍雨萱身上，再到现在，时间并没有多久。
她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去想，为什么霍雨萱会成为霍家的女儿，没时间去想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知道她心心念念盼望的亲人，成了伤害她最深的人。
只是……
即便想了，她也不会想到，一切都不是巧合。
原来，从她被收养的那一刻起，院长就知道她的结局。
“哦，还有，你知道纪舒语被她那个养父寻仇，差点被烧死吗？”霍雨萱继续笑，“他现在就被关在精神病院里，要我带你见见他吗？”
“你说，要是这些事情被霍家知道，他们会不会放过你？”霍雨萱淡淡威胁，“顾修远，又会不会放过你？你知道那些伤害纪舒语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吗……”
“是你威胁我的！！”院长声音抖得更厉害，已经带了哭音，“是你逼我的。”
她无措又懊悔，似乎是悔不当初，却已经无能为力。
“院长，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那年我才八岁，能威胁你什么呢！”霍雨萱轻飘飘道。“我是在帮你啊！”她笑，“何况，不是你同意我的提议的吗？”
“当初纪舒语已经顾家收养了，我帮你保守你卖了纪舒语，差点害死她的秘密，你帮我进霍家。院长，咱们这是互惠互利……”
“不是！！”似乎不愿面对自己的过去的所作所为，院长崩溃大叫。
“是不是，你心知肚明。”霍雨萱已经没了耐心，“你最好管住你的嘴，要不然……小心你那个病歪歪的儿子。”
录音结束，陆清怡直接脱力摔在地上……
“她们在说什么啊？”陆清怡抬头看着丈夫，又看看脸色惨白的纪舒语，“什么，什么叫……活埋？
”
纪舒语听着，转头靠进顾修远的怀里，顾修远的心颤得厉害。
这才明白为什么孤儿院里查不到那批孩子的信息，为什么有关小语的身世，查了这么久都没有一点线索。
律师听着也是震惊，没想到那位慈眉善目的院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院长委托我的时候，曾恳切请求，让我带你说声对不起。”律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