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伤口发炎的原因,她这段时间一直发烧,总是全身酸痛,没什么胃口,整个人都疲惫又无力。
不过这样也好,这总比装病来得像。
爸爸就要回来了,她装病、装作很难受可以骗过妈妈,但是爸爸那里是说不过去的,所以要逼真形象一点。
妈咪,这次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她回头看了看床上的睡着的陆清怡,从包包的夹层里拿出吃得只剩几颗的药,扭开胶囊将它融进水里,然后端着水杯走过去。
陆清怡睡得迷迷糊糊的,因为睡眠不安,她满头都是汗。
霍雨萱走过去轻声叫她,然后为喂她把水喝下去,陆清怡喝了两口,就又沉沉睡去。
“妈咪,萱萱好冷……”霍雨萱在她耳边缓声说着,“萱萱好怕,你救救萱萱好不好……”
睡梦中的陆清怡听见耳边的声音,梦里又开始出现那些她描述的画面。
梦见女儿被关进黑屋子,梦见她哭喊着叫妈咪…
…
眼泪从眼角滑落,她的手不安地抓着,“别怕,妈妈保护你,别怕……”
霍雨萱听着,唇角勾起。
“妈咪,是纪舒语,都是她欺负我的。“”她一点点地引导着,“你一定要保护我,要给我报仇啊!
·”
说完,她慢慢起身,然后在陆清怡的啜泣中漠然转身,而床上的陆清怡整个人都陷入女儿被欺负的梦境里……
……
医院顾修远回到病房的时候,纪舒语正睡着,听阿姨说她又陪两个孩子很久。
看着睡梦里眼角还挂着泪水的纪舒语顾修远心脏绞痛,他低头吻去她的泪水。
其实他知道不该让她在医院熬着,这样下去不等孩子康复,她就会先垮掉。
所以,他在想要不要把孩子送到国外治疗。
可是她们那么小,她又怎么能舍得。
纪舒语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忽然低叫一声,然后颤抖着醒来。
“小语,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