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纪舒语消息的时候，顾修远正和贺衍之坐在一起。
他从未想过，自己跟他竟然能有面对面喝茶的一天。
从前是因为圈子不对付，后来……是因为小语。
“找我有事？”面对顾修远，贺衍之的态度并不好。
“如果我说是为了感谢，那这样好像有些不够正式。”
顾修远说着，给他倒了杯茶。
“如果是感谢，那大可不必，我做的一切，和你并没有关系。”
“可是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
顾修远的态度认真，并无炫耀挑衅的味道，可是贺衍之听来还是有些刺耳的，因为不够名正言顺，因为不是理所应当。
“谢谢。”顾修远说得郑重。
这次若不是他，小语和宝宝真的就危险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欠贺衍之的。那么多次小语发生危险，都多亏有他。
“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告诉我……
”
“我说了，我做那些事，并不是因为你。”贺衍之抬眼，“你可以直接说你的目的。”
二人本也不是友好的关系，顾修远也不在意他的态度。
“今天请你出来，的确有点别的事情要问。”顾修远看向他，“你上次说小语吃的致幻成分的药，你知道多少？”
贺衍之抬眼。
“是我私人的问题。”顾修远补充。
这次受伤出现记忆错混乱的情况，他从医院了解到，霍雨萱曾授意医生给他吃过一种药。这让他想到了之前小语的事情。
所以他在想，之前那件事是不是和霍雨萱有关系。
“听说是研发阶段的新药，见不得光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被查到！”
贺衍之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