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没有提起此次“出差”的事情，纪舒语也没问。
临近新年，她们开始置办新年的东西。
奶奶散心过后，又去顺道看了旧友，新年就在国外不回来了。
奶奶不在，顾修远两个自然也就没了回顾家过年的必要。
“小语，我们要不要买点东西，寄回孤儿院？”
顾修远状做无意地问。
“可以啊！”纪舒语专心挑着的新年的日用。
虽是一些琐碎的小东西，但她挑选得无比用心。
过去的那些年，日用都是家里的阿姨买好的。
婚后，虽然是她在挑选，可那时候的顾修远都没时间、也没耐心陪她。
这还是她们一家人第一次一起买这些小东西呢！
“这个好看吗？”她挑一个，就要拿给顾修远看看。
从牙杯到毛巾，选的都是情侣的款式。
“好看。”顾修远笑着吻吻她的侧脸。“对了，说到孤儿院，你那个时候有玩得好的小伙伴吗？”
纪舒语听着顿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没什么印象。”
在那里，只有黑暗的回忆。
因为瘦小，她总是被欺负。
被领养过一次，领养家庭出了人命，她被送过去之后，就被欺负得更惨了。
看着她忽然想起伤心事的模样，顾修远心疼地抱住她，“她们，都欺负你吗？”
纪舒语苦涩地笑笑，然后摇头：“都过去了。”
顾修远一阵心疼，有些后悔想套她的话。
“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这些，对不起。”
纪舒语摇摇头，“不过，你怎么突然问这些？”
她觉得奇怪。
“没什么，就是提起要寄东西，想问问你小时候的事儿。”顾修远说着，抱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