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手帕递到她面前，纪舒语抬起头，从镜子里看见的了陆清怡。
“没事吧！”
陆清怡担心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子。
“没事。”纪舒语接过手帕，笑着说了句谢谢。
事情的经过她全程都听见了，显然这是故意的针对。
看着她微微有些发红的皮肤，陆清怡抬手摸摸她的脸颊：“疼吗？”
本来是不疼的，至少可以忍。
可这句话一问出来，她就觉得情绪好像有些控制不住了。
纪舒语摇摇头，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不要自己失态。
陆清怡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然后抱着她安慰地拍了拍。
纪舒语的情绪一瞬间有些崩，她悄悄咬着嘴唇控制着。
她又忍不住想，如果她又妈妈，是不是她就不用从别人的怀里汲取温度了。
陆清怡心里也有些难过，许是看着这个女孩子和她的女儿年纪相仿。
如果在外面受尽委屈的是她的萱萱，光是试想，她的心都要碎了……
“不要不开心了。”她安慰，“我请你吃东西吧。”
她温和的笑容使得纪舒语心里发酸。
看着被她牵在手里的手，纪舒语试探着回牵，然后握得紧了一点。
心里清楚她们并不熟悉，但……她控制不住自己，又很怕这样失礼，惹得别人不适。
陆清怡看出她的心思，心头一酸，又把她牵得紧了一点，然后理理她被打湿的发丝。
“我可以叫你小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