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的都让她不舒服，那她当然得讨回来了。
她随手翻开之前查到的资料。
每次看见这个名字，她都会全身不舒服，她的笑容更是刺眼……
她讨厌这张脸，和当年一样讨厌。
手指猛然攥起，精美的指甲在照片上留下长长的划痕。
纪舒语，我一定要你再也笑不出来……
……
哗——还带着温度的咖啡泼到纪舒语的脸上。
“这种垃圾东西也配拿到我面前来”女子骂着，用力放下杯子。
纪舒语紧紧握着衣摆，“没能做出让您满意的设计，抱歉……”
“抱歉？”她上下瞄她一眼，冷笑讥讽道：“我劝你还是转行吧！别拿这些东西出来丢人现眼了！”
女子转身离开，纪舒语紧紧抓着衣摆的手慢慢松开，然后起身去洗手间整理自己。
她一直控制自己的情绪，小V打电话来询问情况，听见她说不顺利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小语，不是不是得罪人了？”
这段时间小语的设计，曼宁姐和方师傅都赞叹不已，可是还是处处被客人刁难、找茬。
“应该不会吧！”纪舒语笑，她的生活圈子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可能还是我的设计有问题吧！没事，不用担心我。”
小V不放心地安抚了几句。
挂了电话，看着镜中的自己狼狈的模样，眼泪，终究还是没能控制住。
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要客户的体谅，可是最近这样的刁难真的是太多了。
从尊严到心理的打击……
有时候她也觉得这是故意的针对，可是却不知自己得罪过谁。
她洗了把脸，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人影闪到了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