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助理护士发没发现，所有人，甚至是监控都能为张琳提供不在场证明。</p>
陈言在第一次调取监控的时候，不也没有发现异常吗。</p>
如果不是两个人一个带眼镜，一个没戴眼镜，陈言还真的不一定发现。</p>
“不不，他……他不可能说的……我们医院……”</p>
看着神情慌乱的张琳，陈言微微后仰。</p>
这就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p>
再镇定的嫌疑人，在警察面前之所以能够泰然自若。</p>
都是因为他没有见到证据。</p>
认为自己没有破绽。</p>
就比如张琳昨天让王军代替自己做手术。</p>
张琳自认为不会有人知道。</p>
“张琳，现在能说说你昨天上午到底去了那吗”</p>
“我……”</p>
张琳呼吸急促，眼球乱转：“啊，我昨天其实哪都没去。”</p>
“陈警官，我们医院不让实习医生私自动手术。”</p>
“但是王军底子很好，是我带出来的，所以我对他的情况很熟悉。”</p>
“昨天就只是给他一个动刀的机会。”</p>
“从术后的情况看，客户还是很满意的。”</p>
几句话后，张琳的语气越来越流畅。</p>
“对了，这件事虽然违反我们医院的规定，但是不犯法吧”</p>
“还有，关于客户，我会亲自去解释，我保证不会发生纠纷！”</p>
此刻的张琳，已经完全平复了最初的震惊。</p>
语言逻辑缜密，条理清晰。</p>
只是陈言有些好笑的看着张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