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走又能怎么样，我们一点证据都没有。”</p>
“对了，洪林装饰公司那边调查过了吗”</p>
张朝阳点点头：“嗯，已经调查过了。”</p>
“没有问题，我让小李扮成顾客，去那个公司问了一下。”</p>
“方凌慧昨天确实一直在公司画图。”</p>
“一直到中午大概1点半左右，才离开。”</p>
一点半</p>
陈言转过头：“那个洪林装饰中午一点半才下班”</p>
“哦，那倒没有，那个公司平时都是12点半下班，方凌慧晚走是因为她‘男朋友’，也就是那个张琳来接她。”</p>
哦……</p>
陈言点点头，离开窗前。</p>
案件的侦办似乎进入了一个死胡同。</p>
首先是方凌慧，嫌疑基本排除。</p>
作案动机虽然有，但是不是很大。</p>
还有就是作案时间。</p>
昨天上午10点到1点半之间，这个方凌慧一直在洪林公司画设计图。</p>
有人证，而且不止一人。</p>
第二个就是张琳。</p>
这个张琳昨天上午有手术。</p>
根据张琳刚刚的说法，他是在昨天上午10点整，开始做一台双眼皮切割术。</p>
中午1点钟才手术完毕。</p>
艾尔莎整形医院有他的手术安排和记录，还有助理护士能够做证。</p>
所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