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关系，”陈言将张贵才的照片推到张琳面前：“张医生，这个人，你认识吗”</p>
拿起照片，张琳眉头微皱：“……不认识……”</p>
“他眉毛有些短。”</p>
“都说眉毛短的人不长命，”放下照片，张琳看向陈言：“陈警官，我建议你可以让这个人做眉毛种植。”</p>
“我可以给他打折。”</p>
陈言：“……”</p>
眉毛短，不长命</p>
带着金丝边眼睛的张琳，表情一直没有大的波动。</p>
“这个人叫张贵才，”陈言拿起照片：“张医生可能做不成他的生意了。”</p>
“因为，这个张贵才已经死了。”</p>
“被人割断四肢，活活疼死，杀死后又被焚尸。”</p>
“张贵才……”张琳对陈言描绘的关于张贵才的死，没有任何特殊表情：“这个名字……”</p>
“我听我女朋友提起过。”</p>
“好像是让她搞的那个装修公司赔钱的一个小村长”</p>
“具体我记不太清楚了。”</p>
“张医生对自己的性取向似乎一点都不避讳”</p>
“这有什么好避讳的，我喜欢女人，这个……不犯法吧”</p>
陈言摇摇头。</p>
当然不犯法。</p>
半个小时后，张琳和方凌慧离开了侦缉二分队。</p>
窗前，陈言和张朝阳看着楼下乘车离开的两人。</p>
“队长，就这么放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