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说得很对。”安泞嘀嘀咕咕,“你确实是有病!”
“对,我有病。”萧谨行附和着。
声音低沉,也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相思病……”
后面这三个字,小声到几乎听不到。
安泞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要摆脱萧谨行桎梏。
萧谨行却把她抱得更紧。
安泞不爽,“你放开我!”
“其他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萧谨行问她。
安泞皱眉。
皱着眉头看着眼前人的模样,仿若清楚,又仿若模糊一片。
她没有回答。
不知道是没有听到,又或者只是,当没有听到。
她此刻身体软绵绵的。
哪怕是反抗,其实也没有任何威胁性。
甚至多反抗几次,头更晕。
胃里面更难受。
到后来,她就不动了。
安安分分的躺在了萧谨行的怀抱里,忍受着喝醉酒的痛苦。
“喝药吧。”萧谨行也没有,逼迫。
有时候是问不出来答案的。
有时候问出来的答案,或许也不是自己想要的。
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