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求救信写了一封又一封,都是如石沉大海,且杳无音讯,也让这伙贼人渐渐地失去了耐心。
最近几日,强烈的恐惧更加让他无法入眠,因此只是轻微的声音,也足以让他惊恐不已。
“你是景州的曾家主···”
周楷看着石板上的人转过身子,仅凭声音和露出的一张侧脸,就足以认出他来了,
“曾仕进?”
“你是谁?”
石板上那人,迟疑地翻身下床。
周楷拿起桌上的油灯,靠近了一点,激动地道:“是我,渝州周楷啊。”
“怎么会?你是周楷,你瘦了,”
那人顺着灯火眯眼瞧去,认出了来人,“你也被抓来了?”
周楷无奈地笑道:“说来话长,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不不不,这里太危险了,你快走。”曾仕进落入贼手,已然是自认倒霉了,怎还能连累他人呢?
“总之我来救你,就有足够的把握,”周楷拉着他的手臂就要往外走,“来不及解释了,把嘴闭上,快跟我走。”
见曾仕进还想挣扎,周楷二话不说,掏出一枚方巾塞入了他的嘴中,将他拉出了囚室。
重新走出囚室,他甚至还有些不敢相信,火盆的中火焰熏烤的肢体暖洋洋的。
一旁则是老友周楷,在不断地找寻着钥匙,打开各间囚室的铁门。
“老曾,别傻站着了,你去开那边的门,”周楷焦急地丢来五六把钥匙,这么多门难道要我一个人开啊?
曾仕进接过钥匙,回过神来了,虽然心中有无数的问题,但此刻救人要紧。
强忍下重获新生的喜悦,与激动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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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哆哆嗦嗦的按照编号,一一打开了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