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魏老大,你可有些不地道,昨夜兄弟们可是给你准备了惊喜,可是你却半路跑了。今天晚上继续,说什么你也不能再伤兄弟们的心了。”孟头揽着魏离渊的肩膀,十分热情。
魏离渊一愣,笑道:“孟老大,我还是个孩子!”
众人:……
孟有为啧啧感叹,说道:“昨夜,你房间里可是京城头号花魁娘子。本来是想让你惊喜一下,结果你跑了不说,还对我说你还是个孩子!”
魏离渊立刻装出一副悔恨至极的表情,拉住孟有为的手,说道:“老大,以后你我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了!”
捕吏房中传来了欢快的笑声。
嬉闹一阵后,各自散开。
大家都是成熟的纨绔了,自己有自己的游戏来打发时间。
魏离渊作为新人,与孟有为是狼友情,狐有意,自然跟在孟有为身边。
魏离渊好奇地问道:“孟老大,平日里咱们就这么过一天?”
“当然不是,不过咱们大理寺除了皇上下旨侦案,寻常用不上我们。不过咱们有自己的差事,只是不经常做罢了。”一旁的洪涛说道。
魏离渊疑惑看向这个孟有为的跟班,问道:“咱们自己的差事,那是什么事?为何不经常做。”
洪涛嘿嘿笑道:“咱们要是经常做,这满京城的官员估计都要天天哭丧了。”
孟有为笑道:“咱们主要是做抄家的勾当。虽然咱们是出苦力,可是这油水是一点都不少的。”
魏离渊点头,说道:“难怪进咱们捕吏房两天了,从来没有人跟我提俸禄的事情。”
“俸禄!?”
一群人听到这两个字,都哄堂大笑。
一旁的曹满贵拍着他那滚圆的肚子,不屑笑道:“就那一个月三两的俸禄,连咱们昨夜勾栏的大门都进不去。”
魏离渊笑着听着。
也没有觉得这群人就是多么的十恶不赦,自己又不是什么圣母,自然不会不合时宜地抨击这种不正之风。
一边闲聊,午时左右,一个白役送来了两卷公文。
“兄弟们,来活了!”孟有为笑着打开第一卷公文,看了几眼顿时笑道:“西城兵马司指挥,刘通。被陛下下旨撤了职,责令打入天牢。兄弟们谁去?”
结果没人应答,皆是兴趣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