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姝没有回答陈婷姝,而是转身打过招呼,“秦先生原来也在这啊!”
“嗯,今天婷姝同学聚会,不情之请就被拖来了,不过主要还陪我家云儿,不过也害怕再出什么岔子。”
“捞秦先生费心了!”
“小事儿!”
“我送你们回去?”
秦登科一听如此便回道,“恭敬不如从命!”
陈圆姝笑笑朝着南面轻声喊道,“小韩,帮我取车”话音刚落,一名黑衣男子从暗处走向关明又走回暗处,也不过一会儿时间一辆奥迪a6开了出来。车门打开,男人从车上下来把钥匙交给了陈圆姝。
“辛苦了,小寒”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地向陈圆姝低了俩秒脑袋便消失了。
秦登科等人上了车,朝山下驶去。
车子盘旋在山路开的很稳。
车子蓝牙打开,放的是钢琴曲。熟悉且著名的曲子《月光》,贝多芬的这个曲子描写的是海上月光的说法,源出于德国音乐批评家雷尔施塔布是他用瑞士风光明媚的琉森湖上的月光命的别名。而e国钢琴家安东·鲁宾斯坦则非常反对用“月光”来解释这个曲子,他说:“月光在音乐描写里应该是暝想、沉思的、安静的,总之,是柔和光明的情绪、而这首曲子的第一乐章从第一个音符到最后一个音符,完全是悲剧性的,因此是布满云彩的天空,是阴郁的情绪。末乐章是狂暴的、热情的,表现的正是和温柔的明月完全相反的东西。只有短短的第二乐章可以说是一瞬间的月光。”悲剧性的月光,算是吗?算是吧!正如现在还能看清月光一样。
“秦先生,以后可有留在这里的打算?”
秦登科看着窗外许久未见的月亮,漫不经心的回应,“没有,终究还是想回到北方,感觉南方的天气不太适合!”
听到这话的陈婷姝也不由的上了个心眼儿。
“呵呵,那食物可还算习惯?”
“我口味偏重,咸的就是咸的,甜的就是甜的,混在一块的说实话真的享受不了”
“秦先生说笑了,混在一块的东西终究是有它独特的味道不是?还是建议尝尝这些个东西,总不至于闹肚子不是?”
“多谢陈姐提醒,抽空我一定试试!”
过了有一分钟,云儿碰了碰秦登科的手指往里面筛了一团卫生纸,秦登科顺手就把那团纸放进了兜里,轻声问道,“有事儿吗?还是不舒服?”云儿摇摇头报以微笑,秦登科一阵雾水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钢琴曲变成小提琴了,巴赫《g弦上的咏叹调》。
单弦独舞,简约而复杂,像极了天空中的月亮如今的身旁没有一颗星星。秦登科没理由的想起了莎士比亚的一句话:virtueisbold,andgoodneneverfearful.(美德是勇敢的,善良从来无所畏惧。)
陈婷姝坐在副驾像只死掉的咸鱼一样,连翻个神都懒得去翻,而坐在后排的云儿也看着窗外眐的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提琴的音乐声拉到了高潮部分,突然从山路的后方窜出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窗户贴着黑色的防风贴加之晚上的夜色根本看不清那面包车里到底是什么人。面包车突然的加速把下山的单行路变成双车行。
“飙车?”陈圆姝皱起眉头,让车子缓缓减下速来。
可谁知那面包车非但没有加速离开而是也减速下来,就是硬要与奥迪保持水平,一个转弯后面包车落了点距离,可很快就有追了上来,还猛地撞了奥迪一下。
车内的人都打了个踉跄待坐好后,陈婷姝摇下副驾驶的车窗便开始了长时间的俚语输出。这次陈圆姝罕见的没有出面阻止。又被撞了一下,陈婷姝也狠狠的碰了下,估计要是没系安全带的话早就已经从车前窗飞出去了。
陈圆姝被撞了两回也得有些恼火了,“飙车是吧?来,看老娘今天不弄死你个小*崽子,也不知道老娘玩飙车那会儿,你出生了没?”
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奥迪回敬俩下,突然加足油门冲了出去。
ae86下山了?
不,并不是,是ae86开始漂移冲线了。
感受着真人版的卡丁车,可秦登科只是紧紧的用他仅剩的右手死死拽住把手,车窗就更别谈了紧实的连一点风通透不进来。紧接着奥迪a6突然的一个漂移接甩尾吓得秦登科不由得在心底怒骂:大慈大悲救世救难的南海观世音菩萨我刚从医院出来,可不想这次进去头上也崩了沙布,您可要保佑我啊。丫的真不愧是一家人不窜门俩家门,小陈安生了来了个大陈!这哪是小纨绔分明是老纨绔了好吗?wocao菩萨保佑啊!
俩车当然不会是速度竞争,卡丁车卡丁车不碰撞那能叫卡丁车吗?秦登科瞟了两眼并排的面包车,它那后车尾已经被撞的凹进去不少地方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想必这辆a6的受伤程度也一定不小把吧。
又过了会儿,也不知是菩萨真的显灵了还是怎样奥迪刚刚跑进了隧道便抛锚了。而那辆面包车动机不纯的滑行到路前大约有个五十米左右距离转了车头,两车龙头相见格外欢喜。大约过了几秒面包车再次引擎发动,看着架势是打算要冲过来搞个同归于尽。好巧不巧菩萨显灵面包车也抛锚了,不过因为惯性车子又向前滑行了几步。
“陈姐,来者不善啊!”
“还恐怕没那么简单”
陈圆姝深吸一口气,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试图在脑海中绘制一篇关于面包车发生的蓝本,而刚刚下笔,却猛然回神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扔给陈婷姝,“婷姝,快打电话给你狗哥。”
陈婷姝颤颤巍巍接过手机慌乱中手指颤抖着拨通了电话。
奥迪车内现在安静的有些发凉,加之电话的忙音怎么看都有些恐怖。
从面包车上下来了一个光头男同秦登科一样左手打着石膏,没有蒙面更没有呲牙咧嘴不过脸上却贴着块纱布。男人走进敲了敲车窗示意众人下车,见其没有动静后一拳就干碎了驾驶的车窗。
光头左手耷拉着,右手搭着车蓬道,“陈小姐,这几天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呦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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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也在啊!这到也省事儿了,呵呵。陈小姐我老大是王哥。不过前几天我才从医院出来就听说他进去了。”
“报仇?”
“说实话我虎子没啥本事没念过几年书,但是也知道在江湖上混的是个义字,你们有些太不厚道了,下车让陈浮生过来。”虎子说完一把黑枪就抵在了陈圆姝的脑袋上。
众人下车。
“你想要啥?”
“车,钱,还有能让我出的了南京!不过还请陈小姐能陪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