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想到了那个少年,美好的不似不似凡人,虽然一直生在杀手界,可是,月却喜欢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喜欢瞒着老头子偷偷地去孤儿院……
孩子们,很怕我,可是,每当月出现的时候,每一个孩子都会开心地转圈。
能被那么多孩子喜欢上的人,应该多好啊!
月还总会在吃我做的菜时露出干净柔和的微笑。
每一次做完任务以后,月总会在家里为我放一盆满满地热水。
每一次,我洗完澡以后,月总会泡一杯淡淡地茶给我。
月懂茶道,可是我却只会杀人,就连歌舞钢琴,也是为了杀人而学。
虽然不知道月所泡的是何种茶,可是,每一次,我都能准备的尝出哪一杯是月所泡的茶……
月,我……是那么,那么地想你,这些被小心翼翼藏在记忆深处的回忆,是我这一生,最宝贵的财富啊!
白琴微微一楞,那人……竟知道自已的身份!
“你是谁?”白琴看着面前的黑衣人,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在自已脸上,然而,神思却似乎游离到了很远之外,专注地想着某件事,白琴又重复两遍。小说
那人这才回过神来,用一种似乎能称之为深情地目光看着他,这种目光,白国琴在木落眼中见到过,不觉间便觉得有一股淡淡地恶心充斥在心里。
三年来,他在落泽过了三年暗无天日的日子,头两年时候,竟然有朝中年老的官员想打他的主意,甚至连伺候妃嫔的小丫头也想对他动手动手,宦官更不用说了……
那两年,他过的很难,然而更可气的是——他不能生气,在那里,他得笑着,每时每刻都得笑着,要让所有人知道,他无害,他已经甘心成为质子,不敢再什么动作。
虽然,后来,木落和司徒百里总能让那对他动手动脚的些人死于意外,可是,白琴心里的恨与怨却不能随着死亡而消逝。
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恶心感,白琴别过脸去,再不去看那双眼睛。
“我说了,我是凌影,永远都是你的影。”
白琴强忍着没发脾气,手中的梅花镖却逼进了离珏的脖子,此刻,他已经不想再去在意谁是谁了,反正,他总能查清楚的。
“走!”梅花镖上全是血,白琴素白的手上也沾染了大片的红色,离珏腰上还在流血,可是,没有人在意……
“好!”我低低地答了一声。“我带你离开!不过,能不能把脖子上的东西移开,被别人看见了……我想说是误会也不成。”
白琴没有任何犹豫地点头,将手中那沾满了血的梅花镖丢进了草从里!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下一刻,白琴已经将离珏后腰别着的匕首抽了出来,银亮的刀片闪着森森的光,这一回,还是架着脖子。“我不想听见你说话,走,还是不走,少打主意?”
我缩了缩脖子,这匕首有多利,恐怕,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吧!
这样的月和以前实在太不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