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琴似是查觉了我的异样,想要将紫袍重新整理起来,我先他一步,按住他双手,“别,脱下吧。”说着,我将那刺着并蒂莲花地喜袍递到了他的面前,“穿他吧,这本来就是为你而绘的。”
接过喜袍时,夜琴的眼中一亮,指尖在袍子上那一紫一黑地莲瓣上来回抚摸,那枚黑玉戒指在夜琴素白的手上格外显眼,他珍视地看着喜袍,慢慢将它抱起,在脸上轻轻地蹭了蹭,“我看见这喜袍放在宝珠厅,全世界地珍宝都不及它一丝一线,却不想……这竟是为我而做,珏,谢谢。”
我张口想说些什么,却似乎有东西哽住了喉咙,刚才地燥热瞬间化成了满满地值得与怜惜。
夜琴看着喜袍,又望着食指,摸索着黑玉戒指上刻着地那个珏字,表情呆然却不失神彩!
接过我手中地另一枚紫玉戒指,夜琴往戒指内侧一看,果然刻着一个琴字!
他笑着,突然一楞,微微叹了一口气,“珏,能不能不是琴。”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夜琴已经拿起了水果刀,一点一点……细细地将那个琴字刮掉。
“小心!”我皱起眉头,心中一惊,一下子拉过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往嘴中一含。
“没事。”夜琴摇了摇头,眼睛瞟了我的手一眼,“你手上,不也有很多刀伤吗?你伤的时候不也一点都不疼吗?”
“……”我哑口无言。
夜琴神态认真,表情专注,紫玉上的琴字转瞬间便变成了夜字!
“好了。”夜琴得意地举起紫玉,学着我的样子,拉过我的右手,亲亲一吻,然后……那刻着夜字的紫玉便套在了我的食指之上。
十指相扣!
白头偕老!
莲花果然是最适合夜琴的,淡的,轻地……如同他周身地气质一般,平淡中处处透着高雅。
褪去紫衣,一身喜袍地夜琴依然很淡,那一身红色将他衬得喜庆了不少。
眼前的夜琴给我的又是一阵惊艳!
从怀中掏出喜帕,往夜琴头上一遮,我弯腰用力,猛地将他横抱起来,喜气洋洋地笑道,“走了,成亲去啰。”
夜琴身子一僵,一把将喜帕盖头抛开,“什么?”
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摸了摸食指上的紫玉,“可不能委屈了我的夜。”
说这么话时,我自己都发觉那不像是我,不像是凌影,可是……我依然自得其乐……
……
想起那个池宫宸,他也唤夜琴为夜。想起那青衫血纱女子说的……夜琴活不过二十,想起池宫宸每天一碗地药血,那些许浓浓地喜悦中,仍然夹杂着巨大的不安。
“这样已经够了。”夜琴握着喜帕,不停地挣扎,想要从我怀里跳下来,“九国谐无男妃之风。你破格给我封号。夜琴已经知足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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