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故意小声嘀咕:“父皇生病一定很难受,我可是身怀法术之人,施点法一定能让父皇好起来。父皇你等着,儿臣这就施法让你好转。”
皇上一听,坏了,这一回合怪他对法力认识不清,竟然不知道法力还能替人治病。
若让她给自己治病,那他躺这一出还有何用?
楚安宁就见自己说完话后,父皇的睫毛抖啊抖,且很快抖开双眼。
哼,果然是装的。
“父皇,你醒啦?感觉怎么样?我还没动手呢,您怎么就醒了?哦我知道了,您一定是迫不及待想回去批阅奏折了。如此甚好,儿臣这就命人进来伺候您。”
听她这话,皇上就知道她已经识破自己。
但此时就回去处理朝政,到底不甘心,便叫住楚安宁。
“回来回来,父皇有话和你说。”
“父皇想要说什么?”楚安宁转回身笑盈盈的看着他:“是要说父皇今日为何没去上朝?还是想说父皇的病?”
皇上瞪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不管父皇为何没去上朝,圣旨一下,概不能更改,所以接下来两日你还是要去替父皇听政。况且,父皇的确有些不舒服无法批阅奏折,身为皇家最孝顺的女儿,帮父皇一二不是应该的吗?还是说,你平日说孝顺父皇都是假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