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何时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就说明没有这回事,父皇你不要骗我。”
皇上无奈摇头,这丫头耍赖本事越来越大。
其实楚安宁不仅耍赖本事大,撒娇本事也大呢。
这不,下车时,皇上让她先下,她却让皇上先下。皇上下去后,还让他站在马车边背靠着她,皇上倒是好说话,让他怎么站他就怎么站。
他方站好,楚安宁就从后面搂住他脖子。
“父皇,您背我。”
皇上一怔,堂堂九五至尊何时背过人了?不过到底没把她丢下去,背着就往前走了。
楚安宁快乐的晃晃腿:“父皇,你真好,我最喜欢父皇。”
“没看出来。”
连个皇位都不继承,还最喜欢他?瞎扯!
楚安宁:“……”
“你没看出来,我也最喜欢你。”
皇上一笑,见她腿一晃一晃的:“你老实点,再摔下去。”
楚安宁立刻老实起来。
皇上又说:“女儿,你可比你几个哥哥幸福多了,父皇还背你,还给你太宸宫住。待父皇老到不能动的时候,你可不能任由父皇在床上躺着,你得命人将父皇抬出来,晒晒太阳,看看风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