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越是这么想,他的心中越是懊悔不已。
他早该在自己逼宫之后就派人将月云歌捉住。
如今因为母后的失误而错失这好机会,怎能不让人懊恼?
“是,卑职遵命!”净栎听命,快速转身去吩咐其他人。
此时,立于君越亭身后的文臣在此时缓缓上前,低声进谏。
“皇上,如今咱们掌控京城,以臣所见,皇上应立即举办登基继承大统,闲王和硕南王一事可以在皇上您登基之后处理。
“京城多是皇亲贵戚,为了让这些大家族臣服,皇上应尽早广纳后宫,让这些家族与皇家扯上关系,届时便不用担心他们临阵倒戈。
“而且闲王挟制世家大族的嫡子嫡女,皇上此时若是给与他们适当的承诺,想必他们定会与皇上一起讨伐闲王和硕南王。”
听到文臣的话,君越亭摆手,一脸烦躁地回道:“此事不必再提,朕现在没有这个心思,待救回太后娘娘和月云歌再说。”
文臣心头着急,可君越亭金口已开,他若是反对便是抗旨,就只能咽下心中的不敢。
方才皇上口中可是明明白白地说着要救回太后娘娘与月云歌。
太后娘娘是要救回,可月云歌是君墨尘的妻子,岂能用‘救回’一词?
更何况,如今月云歌还是硕南王妃,皇上却已是直呼其名,这……
想到这里,这些文臣们的额头不禁流下冷汗。
若月云歌被皇上捉回,那他们的女儿岂不是没有任何机会了?
在听完德歌帝那句‘他居然能在朕的眼皮底下,掳走朕的母后和月云歌’时,他们已经头冒冷汗、面面相觑。
那硕南王妃可是硕南王的正妃,却不想如今在德歌帝口中,竟成了他的?
如此看来,那硕南王妃和德歌帝虽然没有多少交涉,但在后者心中,前者的地位只怕是无人能取代。
众人用力地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将一些念头先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