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这话,立刻将她抱起来,转身离开。
费厉站在原地,眼神阴沉不定。
身后的薄清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她骨子里是生意人的思维,付出都得看回报是否丰厚。
对费厉的好,几乎都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但她自认为做不到白央央那样。
心甘情愿跟着战北骁辗转于几个城市,坠江,王储之争,更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难怪战北骁那么喜欢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若是有人如此真心对她,她绝不会辜负。
可惜了。
她做生意眼光毒辣,赚的盆满钵满,挑男人,实在不行。
费厉看着她呆滞的模样,咬了咬唇:“你看着战北
骁做什么?难道你喜欢他?”
话一出口,费厉就后悔了。
薄清喜欢谁,他比所有人都清楚。
正因为清楚,他才更难受。
薄清听到这话,只觉得好笑:“费厉,你有什么资格责问我,你是不是忘了,这场晚宴是你求我来的,你再惹我不高兴,我现在就走。”
费厉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软了下去:“是我口不择言,你别生气。”
她不能走。
费家逼他离婚,逼着他和张千凝联姻,他偏不随了费家的心意。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家室了。
薄清冷笑一声,抽出手,嫌弃的看了一眼被碰过的地方:“以后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了。”
万一传出去了,影响到了战北骁的夫妻生活,她可不想道歉,赔偿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