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元洲退避三舍:“牧歌,如果没事的话,你先走吧,我还有工作。”
牧歌却不肯,低头扫了一圈茶几,看到有一个牛皮纸袋,包装得很完整。
“梁老师,这是什么?”
她朝着牛皮纸袋伸手,梁元洲立刻拿过了牛皮纸袋,小心护在身后:“这是我的私人东西,别乱碰。”
私人东西?
牧歌压根不相信这话,一个牛皮纸袋保护得这么严实,难道是给秦西写的词?
想到这儿,牧歌眼珠一转,“梁老师,其实
是这样,我刚好路过这儿,想起席少说过,您收藏了不少好茶叶,想来尝尝。”
梁元洲本身有些不耐烦,听到这话,来了兴致。
“你也喜欢喝茶?”
梁元洲自小跟着爷爷一起生活,对茶叶爱得深沉。
牧歌当然不喜欢那些东西,但她需要一个借口:“是的,我很喜欢,所以我才想来拜访您,冒昧了。”
梁元洲明白了她为什么会来,“没事,能遇到喜欢喝茶的人是一种缘分。”
“梁老师,您继续写,我来给您露一手?”
牧歌不等梁元洲拒绝,直接进了厨房,撸起袖子,开火烧水。
梁元洲正想说什么。
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白央央。
“喂。”
他走到阳台边接起了电话。
“梁老师,我听说你最近写了两首新词儿,改天借我看看?”
梁元洲按了按眉心:“我写的那点词儿,能入得了你的眼?”
他再写十年,可能都达不到白央央的水平。
“梁老师谦虚了,这次的词儿我看过了,写得很好,几乎是贴合了秦西本身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