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骁死死的盯着那一只录音笔,像是被人扼住了呼吸道一般,阴沉到了极点。
戚北看到这一幕,心下一颤。
“战爷,您——”
“出去!”
男人背对着他,低喝出声。
戚北还想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他悄然离开,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片刻之后,里面传来了花瓶碎裂的声音。
办公室里,男人坐在沙发上,手上血迹斑斑,昂贵的花瓶碎片飞溅,鲜血不断低落。
战北骁眼前不断地闪过雨夜的画面,一次接着一次。
噩梦仿佛一张网,将他笼罩在其中,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江恣听到声音,意识到出事儿了。
还想闯进去。
被戚北拉住了:“江少,您如果还想看到明天的太阳,我建议您别进去。”
战北骁这段时间接受了白央央的针灸,情绪稳定了很多。
但战老爷子以及那一段录音,无疑是挑动了战北骁的情绪。
他现在就是游走在暴烈边缘的恶狼,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江恣看向了戚北:“到底发生了什么?”
前几天还是好好地,怎么突然就闹到这一步了?
戚北抿唇,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