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合作，向老板可以说来听听。”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最近打算将永盛出品的电影下放到各大中小型影院。”
“这对你们来说应该是好事吧？”
方立生听了之后倒是很配合，故意流露出一副很高兴的表情。
“那当然是好事儿了！你等着，我这就通知他们。”
于是方立生当着向华明的面，开始给中小型影院的老板挨个打电话。
“喂，是王老板吗？
是这样的，向老板打算把永盛的电影投放到你们哪里，你觉得如何？”
“什么？
最近没空？
春节档其他电影都排满了？”
“好好好……”
挂了电话之后，方立生抬头看着向华明。
“没关系，你继续打吧，春节期间大家生意都好也很正常。”
方立生便继续重复刚才的操作，一连打了十几通电话，对面的回复都是如此。
“向老板，看来不太行啊，最近春节大家都挺忙的。”
“您看要不再等等看？”
向华明此时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已经看出了些许端倪。
“让我等等？
好啊，那你说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我看要不等到明年吧，这一次我提前放话，他们绝对会把明年的春节档留给你们永盛！”
此话一出，向华明啪的一声重重拍在桌子上站起来。
“方立生，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我看不出是你在故弄玄虚？
就算你对我有仇，也得为那些中小型影院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