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沿回抱住她,手搭在她的腰肢上压了压,“你怎么变得这么缠人了?”
郁烛秒变脸,十分无情地推开了他:“哦,那你走吧。”
景沿弯腰靠近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烛宝,生气了?”
郁烛可不想因为这个臭男人气坏了自己的身体,“谁要和你生气啊?”
郁烛懒得理他,踢了踢地面,走到了客厅那边。
客厅的桌面上还放着陈导送给她的那袋取暖用品。
景沿注意到了那堆东西,问她:“烛宝,你怎么买这些东西了?”
“啊,你说那袋东西啊?”郁烛微顿了下,“那不是我买的,是陈导送的。”
一提到陈导,景沿瞬间严肃起来,“他为什么会给你送东西?”
郁烛就是想气景沿,故意说:“我和陈导关系好不行吗?”
景沿紧紧绷着唇角,这么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里发怵。
郁烛偏不怕,还要在刀尖上蹦跶,只见她依旧在笑:“陈导他人挺好的。”
她在景沿面前夸了别的男人。
下一秒,景沿往她这边走过来,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
唇齿相碰。
郁烛被他亲得脑子缺氧了。
终于,等景沿放开了她,她的脸颊红了一大片,是憋气憋的。
景沿十分霸道地勾着郁烛的腰肢,轻而易举把她抱起,圈在自己的怀中。
他的指尖压在她的唇角,一遍又一遍,时而轻时而重。
男人咬着清晰地吐字,低声克制地说:“烛宝,我不想听你夸其他野男人。”
郁烛软乎乎地回怼他:“可是……你也是野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