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几天他一直都是这样。
他知道这并不是做梦,他一直都是如此。
想着他身上发生的事情,谁又能睡得好?
中年男人看到这一幕,叹一口气,侧过头对一旁的大夫神色有几分威严地道:“这七日醉你到现在还是无法调制得出来解药吗?”
大夫立马侧过头来对中年男人诚惶诚恐地道:“国公爷恕罪,是草民无能。”
“草民已经写信给京城,让京城尽快快马加鞭把草民用的药用过来,最迟不过五到就能到了,现在草民只能是调着这位公子的命了。”
中年男人正是陆知章和陆知树的父亲,陆国公,他挥了挥手:“行了,我知道你也尽力了,无论如何,要保住他的性命。”
大夫忙道:“国公爷放心,草民一定竭尽全力。”
只是说归说,但他还是有几分担心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他中毒极深,真的不知道是能不能拖到那个时候,太危险了。
陆国公也明白这个事实,只是挥了挥手:“行了,在门口候着吧!”
“是。”
大夫刚刚屈身出来,就看到了陆知章过来,忙行了一个礼:“大公子……”
陆知章看了一眼:“父亲在里面?”
大夫道:“是。”cascoo.net
陆知章抬头看了一眼,示意大夫下去,而后从外面进来,看着里面坐着床榻边缘盯着床上男子的父亲,他出声唤了一声:“父亲……”
陆国公侧过头来,“知章,你过来了?”
陆知章点头:“父亲又过来看望燕九了?”
陆国公揉了揉眉心:“嗯,也不知道他这一次能不能撑得过去。”
陆知章道:“父亲不用担心,谢海洋也写意给燕九的夫人了,听说是一个医术极为厉害的女子,大夫也写信回京城了,一定会有办法的。”
陆公国叹了一口气:“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