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树自然是明白,他又从怀里面拿出来了那一声玉佩,拧着眉头:“难不成,这块玉佩是乔家什么人给她的?”
罗清越看了一眼,说:“你不是说这是乔家的子女方才有的东西吗?”
“这查起来也容易,如今知道她曾经在乔家为奴为婢过,那查起来当年她当年在你们乔家谁跟前为奴为婢,又是如何离开的那是容易的多。”
陆知树立马点头:“我已经写书回去让我二哥帮我查了!”
罗清越闻声,端起来桌面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还是提醒着他:“可就算那是你外祖家,也是权势滔天的乔相家。”
陆知树讥讽一笑:“那又如何?”
“说到底,我们也算是乔家人,自己家的事,怎么能叫查?”
罗清越想了想说:“也是!”
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陆知树:“早就听闻陆乔两家虽然为亲家,但一直不和,原以为只是传言,可如今看来,怕并非只单单是传闻!”
陆知树淡声地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罗清越:“………”
“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她喝了一口茶:“对了,我查那乔张氏户籍的时候,发现她现在并不是奴籍,也就是说当年她离开乔家的时候,是放了奴籍的。”
陆知树:“………”
这事可越来越有意思了。
乔家虽然是也是有人像个人样,但更多的都是那种仗势欺人嚣张跋扈心狠手辣鱼肉百姓之辈,能干出来放下人奴籍的人可不多。
只是,他外祖那一支早在京城定据,阳州乔家那边的人,多倍是旁支,那乔家的人,当年到底是干了什么?
安好,莫不当真是他们从哪里抱过来的?
这当中真的是有太多的疑问。
不过罗清越可以说是给了他一个巨大的线索,他抬头说:“罗小姐,这事谢谢你了,你这些信息对我来说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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