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燃看了一眼,心下了然。
燕长清他们开始动手了。
呵,可不要叫她等太久啊。
一番思绪之间,燕询已经到了陶燃旁边了。
此时天色已晚,燕询背对着烛光,眉眼尽数被暗影吞噬,独独留下了嘴角那抹诡异的笑意。
“陛下就不问问我手上的伤是如何来的。”
将人抱在怀中,燕询慢条斯理的扒开陶燃的衣领。
那里,还有着燕铭留下来的痕迹。
“呵。”燕询轻笑了一声,“陛下这一下午似乎过得极为快乐呀。”
陶燃懒散地垂着眼睫,“的确。”
这两个字眼落下的那一瞬间,揽在她腰上的手骤然用力。
“我就不一样了。”燕询趴在陶燃耳边,轻声道:“我啊,今天差点死在来见你的路上呢。”
“是吗?”陶燃漫不经心。
“真狠心。”燕询咬住她的耳尖,“你的相公都快被人杀死了,你就不该有点别的反应?”
“别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如今都做了多少夜的夫妻了?”
燕询把玩着那白嫩的小手,嗓音低沉散漫:“陛下,你是想要我死对吧。”
“对。”陶燃毫不掩饰,她像是没骨头一样瘫在燕询怀中,勾着唇笑。
“卧榻岂容他人酣睡。”她的指尖游离在他的眉眼之上,笑意慵懒,“燕询,你会死的,对吗?”
“可我怎么舍得呢?”他吻着她的指骨,将人压在软榻之上,暧昧而又缱绻疯狂。
他还是在笑着,可那双眸子,却前所未有的黑沉而病态。
“原来你所有的偏爱都是别有用心的啊,可是怎么办呢陛下,我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