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回答。
容止翘起二郎腿,冷冷地看着她:“你跟云曦说过一句话,让她小心夜薄侗,是吧?”
“是吗?我说过?我不记得了……”
唯一的一次,在她流产之前,容云曦心务来潮约她喝酒,当时岳楚儿也在,她喝多了,说了什么完全不记得。
她不知道容止是在诈她,还是容云曦真的说过这句话。
容止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口气又冷了几分:“我不关心你和夜薄侗是
怎么认识的,又有过什么样的过往。既然你已经是我容止的夫人,就不要再做吃里扒外的事情,否则……”
他说着,慢慢从茶几上拿起一只打火机,稍一用力,打火机“啪”的一声被捏碎了,液体顺着容止的指缝流下来。
“我……我和夜薄侗……只是认识……”
“你知道的,我什么人都不相信,只相信我自己!我可不想替别人养孩子,为了杜绝这种可能,你就别想着生孩子了!”
容止玩儿过的女人很多,戴妮是最特别的存在,他对她的宽容,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还能因为什么呢?
无非就是她长着一张和林欣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怎么就那么巧,她偏偏成了女儿容云曦的朋友,顺理成章地走进了他的生活。
他以为这是缘份,所以收了心,专心爱她。
自从女儿跟他说了那句话,他又查到戴妮和夜薄侗来往甚密之后,整个人几乎崩溃。
夜薄侗!
夜家的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而已,竟然敢算计到他的头上!
他居然那么蠢,夜薄侗要与他联手时还爽快地答应了他,全然不知道,戴妮是那小子早早安排到他身边的棋子!
戴妮瞪着容止,眼神渐渐放空,然后哑然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