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他的敏感让容云曦颇有些尴尬，可她无论如何都是不肯承认的。
“哼，你的脸上都写着呢，我看得出来！不过我并不在乎，因为你永远无法想象我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顿了一下，他突然就笑起来，笑声听上去空旷又诡异：“都是夜家的孩子，凭什么他们要那么对我，对我母亲？我们在他们眼里猪狗都不如……”
似乎察觉到自己说了太多不该说的，他深吸一口气，敛了脸上阴沉的表情。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会在夜薄琛未婚妻的面前忆当年。
眼前
这个女人爱夜薄琛爱得发疯，怎么可能同情他？
再说了，他也不需要同情！
他倒了两杯水，一杯双手递给容云曦，另一杯挪到自己面前，声音恢复如常：“怎么突然要一起吃饭，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吧？”
容云曦瞥了他一眼，单手托住下巴，做思考状，沉默片刻才说：“你不是一直想我一起吃个饭吗？这不是正好有空，所以……”
“有话直说吧，我不喜欢绕弯子！”
容云曦纤细白皙的手指似是若无其事地转动着水杯的边沿，试探着问：“你收买了姜董？”
“
嗯，是！我做得很隐秘，你是怎么知道的？”
“无意中发现的！”
容云曦猛地抬起头，直视夜薄侗的双眼：“你和我父亲也有合作，是不是？”
她的问题真是一个比一个让人猝不及防，夜薄侗明显愣了一下，笑得有点儿僵硬。
“是你父亲告诉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