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初悦瞪大了眼睛,似乎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这能是从陆迟深嘴里说的话?
是她听错了,还是她魂穿了?
白初悦迷茫的眨着清澈的大眼睛。
而男人的表情告诉她,她刚刚的两个预想,才是错的!
白初悦吞了吞口水,“也不是……不行……”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她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陆迟深这才点了点头,然后去备车了。
白初悦跟在后面,内心翻涌。
陆迟深啊陆迟深,但凡你这十分之一的温柔早来一点点,我都能死而无憾了。
只可惜,你现在的一切,我都不
能做出回应。
很快,帝京的医院。
“景厌哥哥,你感觉怎么样?”白初悦慰问着病床上的男人。
纪景厌微微一笑,那抹笑容里,带着几分发自内心的笑意。
“我很好。”
“我还很感谢这把刀子,让我有机会再次吃到肖肖做的粥。”
“上一次,已经不知道距离多久了。”
他已经害怕去回忆,他和陆肖肖已经错过了几年的时光了。
看起来,他们是因为这次的伤,冰释前嫌了。
还真是祸福所依呢。
白初悦却是漏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也许厌哥哥你距离上次喝肖肖做的粥
,也没有特别久。”
旁边坐着给纪景厌正在喂粥的陆肖肖闻言,立马想要止住白初悦的话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白初悦避开陆肖肖,笑眯眯的道。
“厌哥哥,不知道你记不记的你上次被你爸打住院,我送你的粥?”
“你当时有没有觉得,特别的熟悉啊?”
这确实出乎纪景厌的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