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没有确认,总好过直接被血淋淋地揭穿!”路北岑声音很轻,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往后的发展又有谁能说得清楚?
十一点来钟,潘维柔独自回了滨湖花苑的别墅,用极快的速度换了身家常衣服,就出现在厨房里。
黄老太太正跟阿梅一人一个小椅子,坐在厨房通往后院的门口,有说有笑,剥着豌豆子。
“母亲,我回来了!”潘维柔脸上带着恭敬的笑意打着招呼。
黄老太太转过头,笑吟吟问道:“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
“他们有应酬,我想多陪陪母亲,就先回来了。”潘维柔笑道。
黄老太太一看儿媳妇这模样,就知道这是有话要说,便拍了拍手撑着膝盖站起身,潘维柔连忙走过来扶,黄老太太笑道:“坐久了撅得慌,这会儿的太阳晒着应该挺舒服,阿柔陪我去院子里散一散。”
潘维柔扶着老太太洗了手,两个人从小门出去,往院子里晃悠,一阵极其清幽的香味儿随风飘了过来,黄老太太指了指花园一角,两棵开着满树白色繁花的高大树木,很是随意道:“阿柔,那花儿的香味儿闻着可舒服得紧吧?你说那两棵树,是广玉兰吧?”
潘维柔顺着黄老太太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花比广玉兰开的花要小,树叶也比围墙外广玉兰的叶子小,更何况,她从未听说广玉兰开的花有香味儿,于是便摇了摇头,把自己心里想的说了一遍。
“你看你看,我也是这么跟你们父亲说的,他非说那个是广玉兰,还说兴许是什么新品种,是我这老太婆孤陋寡闻了。”黄老太太像是找到盟友一般,显得很开心。
潘维柔从未见到过婆婆这样的一面,倒是无端升起了一些亲切,便也跟着笑:“父亲兴许是觉得,这会儿正是广玉兰的花期,不过没关系,回头问问那两个孩子,这园子是他们弄的,总该知道是个什么树。”
黄老太太笑着摆了摆手:“问不问的,也没什么,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好多事就不一定非要知道个究竟,或是分出个是非对错来,就喜欢看点好看的,吃点好吃的,过点清净日子就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