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虽然岳二爷这么多年没少在外说本家瞧不起人什么的,但是岳家主从未承认过,本家也从未承认过。
如今岳二爷亲耳听见岳家主的话,顿时觉得浑身冰凉。
“你真让我瞧不起!”岳家主冷声道:“既然早就分家了,从今以后老宅再不欢迎你,公司你也不用去了!”
“从今往后,你我,老死不相往来!”
岳家主的话说的决绝,岳二爷的身子晃了晃,不敢置信地看着岳家主,而后也只能拍着桌子念叨了两声好:“我记下你了!”
说完这话,岳二爷便起身往外大步走去。
等岳
二爷走远了之后,岳家主才捧着胸口,眉头紧锁,又是呕出一口血来。
“外公!”夏晴天脸色大变,岳家三兄弟也跟着着急起来。
“都让让。”一直看热闹的二丫挤了进去,扒开岳家主的眼皮子看了两下,从自己背带裤胸前的那个口袋里掏出了小瓷瓶,又从里面倒出两粒红色药丸塞进了岳家主的嘴巴里,而后用指尖抵起岳家主的下巴,用另一手的食指,弯成勾状刮了刮岳家主的喉咙,见他自然吞咽了才点头说道:“刚好吐了淤血,送回去睡一觉,两个小时之后灌服一点葡萄糖,休息了两三天就没啥大事儿了。”
听见二丫的话,夏晴天的脸色才缓和了不少,岳城苳先是让人将岳家主送回房间,而后又让人喊来了救护车,把岳城风送往医院,救护车在离开岳家途中,还顺道在草丛里捡到了栽倒在地的岳二爷。
因岳二爷情况不妙,似乎比岳城风的情况还要紧急一些,只能一起带上。
想来岳二爷也是憋着一股劲儿,走到此处才晕倒过去了。
当晚,岳家主入夜后才缓缓苏醒过来,醒来之后虽然觉得四肢沉重,额头有些闷疼,但是一向不顺的胸口竟然隐约觉得呼吸畅快了不少。
守在病床边的岳城苳和岳城仲兄弟俩这才放心下来了:
“爸,现在感觉怎么样?”
“晴天呢?”岳家主挂念夏晴天,开口虚弱地询问道。
“晴天今天累坏了,先是被矿石困住,穿着厚重的防护服闷了大半天,后面又碰上二叔一家来捣乱。”岳城苳的脸上挂了彩,但所幸不是重伤,简单处理一下也没啥大事:“她喂您喝了葡萄糖之后才睡下,刚睡没多久。”